月黑風高殺人夜,天荒地僻好埋屍。我殺,故我在,殺殺殺殺殺。
絕大多數的日常食光裡,我不會想起存在的議題,不過平凡無奇的「活著」罷了。然而,對於二戰期間集中營裡的囚徒而言,單單想要活著都成了奢求,死生盡皆地獄。好不容易撐過終戰的倖存者們,餘生能否回歸寧和日常?
1944年,希望無存,絕望無邊。集中營冷厲的風,是惡魔的呼吸。假如你來自布亨瓦德基中營,曾經待在46號樓從事瘋狂實驗,戰後,你或許出走千里,或許終其一生都無法走出魔鬼法陣。
月黑風高殺人夜,天荒地僻好埋屍。我殺,故我在,殺殺殺殺殺。
絕大多數的日常食光裡,我不會想起存在的議題,不過平凡無奇的「活著」罷了。然而,對於二戰期間集中營裡的囚徒而言,單單想要活著都成了奢求,死生盡皆地獄。好不容易撐過終戰的倖存者們,餘生能否回歸寧和日常?
1944年,希望無存,絕望無邊。集中營冷厲的風,是惡魔的呼吸。假如你來自布亨瓦德基中營,曾經待在46號樓從事瘋狂實驗,戰後,你或許出走千里,或許終其一生都無法走出魔鬼法陣。
「也許,每個人都有兩段人生:一段能暢所欲言;另一段則絕口不提,讓沉默遮掩難言之隱。」
戰後的酩意鎮日漸沒落,少壯人口外移,像曲絲汀這樣在畢業後留在鎮上的人寥寥可數。年紀輕輕,居然跑去安養院擔任照服員,面對老年人的吃喝拉撒殘病死,屈指可數的娛樂是聽老人講古,定期到「天堂」跳舞約炮不戀愛,在藍色筆記本上拾掇這些長者的記憶碎片,描畫他們走過的人生風景。莫怪夢想著去巴黎打拚的堂弟曲樂都為她的不爭氣而生氣!
「很可笑吧?我從沒有身為猶太人的真實感,直到開始被迫害了。」
1929年,9歲的伊娃,是11歲安傑羅的跟屁蟲。他們之間,有陽光沙灘,有琴音震顫,還沒有猶太人和天主教的身分標籤,更沒有戰火燎原。沒有人以宗教為職志,沒人預見未來的斷肢殘骸泣血,沒有人否定愛。
聰慧貼心的人造朋友,每個孩子都值得擁有。
人類朋友可能陰晴不定,可能背後插刀,可能缺乏友直友諒友多聞的功能,唯有愛芙(AF,Artificial Friend人造朋友)功能選項齊全,乖巧伶俐不背叛,出得廳堂,入得學堂,實在是居家旅遊必備良伴。最奇妙的是每個愛芙朋友都是獨一無二,絕無僅有。
人生的最後一餐,你會想吃些什麼?要是我死到臨頭還真能進食的話,先給我完全飢餓感,然後呢,什麼都吃的我,大概又會陷入選擇困難,猶豫到死透透,這是天秤無可救藥的難抉擇毋寧死。
2015年以小說《流》榮獲直木獎的東山彰良,在新作《越境》中聊起人生最後一餐,可能託付給豆漿加燒餅油條。我突然想到近幾年吃的燒餅油條,好像總是差了點什麼,或許童年濾境過於強大,記憶中最合我口味的燒餅油條,出於早已結束營業的無名小店,後來帶孩子去我認為還可以的店家,他卻覺得燒餅油條沒味道又難嚼,不如蛋餅蘿蔔糕,可憐我老母親的早餐情焰就這麼被澆滅了。
螢幕黑成一片,網路癱瘓,電力中斷,要我說,不正好浮生偷得半日閒?
然而,對不少網癮科技癮現代人而言,望不到盡頭的黑幕死機也太致鬱了吧!
但我不能哭喪,悄悄是戰爭的號角,主機也為我沉默,沉默是文明的蕭條。
從前從前,沒有網路,沒有電視機,天鵝酒館是故事接力的大本營,每到夜晚,人們交口編織傳奇,創收娛樂。據說,泰晤士河上,有個往來陰陽魔界賣力撿屍的擺渡人,萬一你掉進河裡很該死,擺渡人貼心送終,要是命不該絕,他必義不容辭地將你扔回人間,不必謝。又說,擺渡人從不吭聲,因此人們喚他為默客。
某個冬至夜裡,天鵝酒館一如既往地酒盞與口沫齊飛,酒酣耳熱之際,一名面目全非的重傷旅人扛著娃娃破門而入,旋即失去意識,眾人見狀,手忙腳亂的展開不負責救治,這才發現娃娃是真人,在匆匆趕來的護士麗塔細心檢查下,年約四歲的女童似無生命跡象,不久卻重拾脈搏,神奇的復活了!冬至夜,復活節尚遠,酒館熟客們成為奇蹟見證者,爭相走告,火速傳播,不想睡,偏要講上一整夜。
一個小鎮渣男之死,沒能普天同慶就算了,警方還得爆肝燒腦找凶手。在一長串被渣過的女性名單中,要我來說,人人有動機,各個沒把握。家屬和警方卻單單鎖定一名從小生長在濕地的天涯孤女,這是合理的懷疑,或是偏見歧視的伴生獸?也許是檢警單位累了又不想補充蠻牛,有具屍體,陳屍沼澤,有位佳人,在水一方,多方便下手啊!
「她對人的需求只帶來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