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入睡後,嘎眯繼續趴在窗邊看螢火蟲,比軒更早睡著的賓大,開始發出恐怖呻吟。自低吼變咆哮,從呢喃轉鬼叫,一連串地嘰哩咕嚕,聽不出有意義字眼,身體維持不動,嘴巴卻不曾停過,嘎眯暗忖,啊哈,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夢魘吧?!
沒啥經驗的嘎眯,半是忐忑,半是懷疑地上前推醒賓大,賓大睡意矇矓地醒過來。嘎眯問他:「你是不是作噩夢?」
賓大涼薄無事地說:「沒什麼,只是作個夢而已。」
軒入睡後,嘎眯繼續趴在窗邊看螢火蟲,比軒更早睡著的賓大,開始發出恐怖呻吟。自低吼變咆哮,從呢喃轉鬼叫,一連串地嘰哩咕嚕,聽不出有意義字眼,身體維持不動,嘴巴卻不曾停過,嘎眯暗忖,啊哈,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夢魘吧?!
沒啥經驗的嘎眯,半是忐忑,半是懷疑地上前推醒賓大,賓大睡意矇矓地醒過來。嘎眯問他:「你是不是作噩夢?」
賓大涼薄無事地說:「沒什麼,只是作個夢而已。」
立德的夜間導覽,是兩天一夜行程中,最令我們難忘的!
率先聲明,我家小白不適合夜拍,嘎眯索性將相機留在房裡,夜間活動沒有任何相片。
原懶得爬文,惟難忘軒當日愉悅神色,只為刻記當時心情美,故作此記。
去年夏天說要去忘憂森林,卻一拖再拖,拖過盛夏豐水期,進入枯水期。
四月中旬之前,尚無令人屏息的水面倒影,非得選此時去忘憂森林嗎?
為了消化一張與某人無緣的團購住宿券,軒家人打算夜宿溪頭賞螢去,
附近多數景點都去了不只一次,數來數去,很難排除忘憂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