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圈是同溫層,也是修羅場。
結婚生子之後,人際網絡重組,即使婚前跟婆婆媽媽們聊不上話的人,也可能在有了小孩後,努力破除尬聊,和其他媽媽們聚攏,共享經驗,互惠互助。有些難以形容的教養壓力,未必能從棒槌老公得到寛慰,這時,來自其他過來人的共鳴與理解,便顯得份外貼心。
然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親子團體也免不了是非。三個人便形成主從關係,五個人足以演繹連場歹戲拖棚。
媽媽圈是同溫層,也是修羅場。
結婚生子之後,人際網絡重組,即使婚前跟婆婆媽媽們聊不上話的人,也可能在有了小孩後,努力破除尬聊,和其他媽媽們聚攏,共享經驗,互惠互助。有些難以形容的教養壓力,未必能從棒槌老公得到寛慰,這時,來自其他過來人的共鳴與理解,便顯得份外貼心。
然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親子團體也免不了是非。三個人便形成主從關係,五個人足以演繹連場歹戲拖棚。
「文明只不過是覆蓋在滾燙混沌之上的一層薄膜。」
校花日遠,典型在夙昔。1992年冬天,梵卡,和哲學老師雅勒希雪夜私奔,搭乘前往巴黎的火車,夜宿巴黎稍事停留,翌晨退房後了無蹤跡,人間蒸發的很徹底,徒留傳說予聖修伯里中學。梵卡的同窗史蒂芬日後成為記者,將這段綺麗的師生戀化為鉛字,更令梵卡化為某派學妹所崇拜的典範傳奇。
我們聆聽死神與少女的對話,坐看吸血鬼的暮光,勇闖滅世天使的境域,甚至接觸過殭屍的體溫,我們一再叩關生死境界,也該輪到擺渡人現身說法了。
荻倫有娘養,沒爹寵,功課還行,同學不友善,唯一的手帕交轉學去,教她如何不孤單!就在她好不容易克服親媽的抵觸,同生父聯絡上,父女相會的感人場景來不及展開,便困在火車事故中,周遭寂然,乘客靜音,她猜自己大概成了意外後的唯一倖存者,好不容易從車廂中掙脫的荻倫,見到不遠處的男孩無事一身輕,料想他大概是二號倖存者,跟著男孩走就對了,哪曉得走很久,沒完沒了累得半死,她所認知的地景不復,觸目所及盡是荒原,到了夜晚還附贈恐怖電影音效,而那名自稱崔斯坦的男孩不會累不覺睏,不管飯不管飽,奇妙的是她沒有想像中的餓?但實在很睏。zzzZZZ
我看《冬日花園》,既感冒,又感動,地球人果然矛盾。
書中的三名女主角讓我感冒,中後段關於戰爭的書寫卻又令我多所震動。在命運和性格的干預下,親情的天塹橫跨了四十年之久,這些人終於振作起來企圖修補情感裂隙,我可以理解命運之天地不仁不可逆,卻難以理解性格之造作,試問,人生能有幾個四十年?回視我身邊那些求生不得活不到四十歲的人,故事裡的幾位主角簡直任性又浪費,真不知早先都幹什麼去了?噢呦,更別提她們幾位在我看來還有點公主病呢~
我和礁溪有約,偏巧訂在颱風前夕的週五,沒錯,就是八二三砲戰彼一日!
我賭白鹿颱風碰到嘎眯應該乖一點,只要趕在影響最劇的週六傍晚前閃人飄向台北就好。
這是版主不需要練就很阿Q的單細胞思維,小朋友不要學。
離鄉背井,是成長的標準配備;女扮男裝,是女強文的吸睛選配。少女瓦西婭看得見神魔鬼怪妖精仙女,可與精靈對話聊天,沒事便拍打餵食居家守護神多莫佛伊,甚至可以對亦正亦邪、是死神也是霜魔的莫羅茲科任性到天邊,還拗到一匹神奇傲驕小公馬不用錢,卻看不懂世俗價值觀對女人一生的狹隘規劃:要嘛嫁人,要嘛修道院清修,否則只能當成女巫死一死,沒有以上皆非。
瓦:我想要自由,但也想要有歸屬和使命。
尋常言小的男女主角修成正果,蒸好小包子,接下來就沒啥可看性。
就算走破鏡重圓路線的男女主角,既已重修舊好,只准幸福,不宜再摔鏡作死。
然而,《烽火再起》的男女主角──帥到沒朋友的奎恩前總衛官和高顏值低武力的秦甄──除了結婚生子打東東,絕不能光靠愛情活下去,加碼麵包陽光空氣水也不行,「人權」與「免於恐懼的自由」才是打開維生系統的正確操作。謝謝~
台語有句老話:「讀冊讀冊,越讀越冊(厭)。」(台語的〝冊〞同厭煩讀音)但我一直覺得讀書樂,樂無窮,除了不喜歡的題材,不明白是要怎樣狠讀才會讀到厭煩?生活在什麼書都可以看,怎麼看都不會被砍被禁被虐的現代,沒有文字獄,沒有焚書坑儒,更沒有那啥啥莫名其妙的女子無才便是德,其幸福無比~
可惜文字控莫絲卡卻生於民智未開的小村莊,在她生活的地方,讀書成癡好像是種病,更別提她還是個女生。愛看書,還不如愛養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