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很冷靜超然,否則不建議在公共場所閱讀《我們可以看見幸福》,萬一你像我一樣傻不愣登隨意找家店慷慨赴義,妄想淡定無比的看見幸福,卻管不住鼻涕眼淚自由奔流,那麼,歡迎加入豪邁代謝的腦粉行列。
這本書共分為三個部分,我想是虐心、碎心、洗心的真心凝視。
除非你很冷靜超然,否則不建議在公共場所閱讀《我們可以看見幸福》,萬一你像我一樣傻不愣登隨意找家店慷慨赴義,妄想淡定無比的看見幸福,卻管不住鼻涕眼淚自由奔流,那麼,歡迎加入豪邁代謝的腦粉行列。
這本書共分為三個部分,我想是虐心、碎心、洗心的真心凝視。
雖無挑戰極限運動的勇氣,少時嘎眯的憨勇值不算差, 年幼無知的那些年,總受不了畏縮不前的地球人,偶爾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氣勢威逼同伴加入我的熱血大小事,直到步入中年才罷手致歉(?)。只因我逐漸發現熱血不等於勇氣,某些自以為是的勇舉豈止莽撞。
《勇氣絲帶》的作者經歷失戀和摯友意外過世的雙重打擊,想起摯友安德魯曾經說過那麼多「一生至少一次」的夢想清單卻從未實現,她決心為好友實踐最後一場對話中半開玩笑半願望的計劃:靠著街頭賣藝搞定旅費,像古代的吟遊詩人般瀟灑飄泊,流浪到挪威北角看永晝的午夜太陽。
真實人生的曲折坎坷,往往不亞於虛構故事。《漫漫歸途》的作者出生印度,五歲時誤搭前往加爾各答的火車與家人失散,街頭流離能活下來已非易事,幸獲澳洲的養父母撫養長大,25年後展開尋根之旅,然而,在記憶和地名疏漏的情況下,想要找到親人的機率比被雷打中的樂透頭彩還低。
回想學生時代每晚啃讀好幾本小說的貪吃鬼彷彿是上輩子的事,最近的生活真應了多事之秋四字,前兩年月讀十餘本,近來減量為五根手指數得出來,即使看到感興趣的試讀活動也只能盡量無視,卻在看到《禁忌圖書館》全系列三本小說的活動時破功,畢竟這可不像平常的試讀活動在繳交心得後僅拿到一本正式出版品,而是一次給足三本,完全戳中歐巴桑心態!
啥都不必喝也能心悸,這是《閣樓裡的小花》的悚動咖啡因使然。
《閣樓裡的小花》最早於1979年出版,曾於1987、2014年兩度被改編成電影,不僅在當年高踞書市排行榜引發爭議,且長銷不輟迄今將近四十年之久,作者V. C. 安德魯絲 (V. C. Andrews) 是美國史上最暢銷的作家之一,讀者很容易自其他文章看到作者其人其書,儘管我從未讀過她的作品,卻側面得知這系列故事不僅一般般的哥德風,而是充滿陰鬱、壓抑、禁忌、扭曲,略涉及虐待及亂倫,據說 37年前讓衛道人士撻伐的部分,以 37年後的眼光看來依然犯規,我不禁納悶,到底是什麼樣的作品既 BT又讓人欲罷不能?
離開後留下的東西是什麼?直白的說就是「遺物」。
作者的職業為專業的「遺物整理師」,我只知道這行業在日、韓漸成氣候,不曉得台灣可有相關業者?我希望有,且隨著社會演變也需要有,況且我們遲早都可能需要他們的協助。雖同為送行者,遺物整理師和禮儀師或葬儀業不同,專門負責整理亡者身後的遺物和居所。
「妖言惑眾」四字好有意思,明白嵌入個「眾」字,你就該知道智者寡,惶惑不安者眾,妖言瘋語出頭天何難之有。有個人的迷惘,就有群體的盲目,縱觀時局世事,許多國際間的是非風雲,操玩者神乎其技,大眾不容易看清楚、道明白。
「希望就像蝌蚪。
既然人間有愛,為何傷害與爭戰從未間斷?
我願孩子保有純真,相信愛、希望、美善及人性的光明面,又怕孩子太過相信真善美,不知人性險惡、人間疾苦,要是將來真的養出一枚好傻好天真的蛋定成年人豈不驚悚,屆時家長我再怎麼扼腕無效只能撞豆腐謝罪,庸人我愈想愈不對,因此在餵養愛與希望的同時,間或給予三分現實形狀的刺激,算是棍棒與紅蘿蔔的延伸歪用版。
記憶不可盡信,我不記得正確說法,依稀記得台語有句「戲棚上怎麼演,戲棚下就有這樣的人生」之類的俗語。依此類推,小說裡有的故事,小說外未必不會發生。理智上不可能任憑科幻作品拿捏,心情自有意志,時常浮想聯翩,很多未經證實的假說,誰說絕無可能?像是平行世界和多重宇宙的理論就很迷人。
在這個世界遭遇的種種磨難顛躓,或許在平行宇宙中其快樂無比,現世失落的人事物,在另個世界好端端地豈不快哉。然而,《平行世界的愛情故事 》並非科幻小說。這是東野圭吾在1995年出版的作品,只要別介意些許破綻不難猜和公共電話已被人手一支智慧型手機取代等代溝瑣細,21年後讀來幾乎沒什麼違和感。建議大家不妨直接離開去找小說一窺究竟,更能充份享受作者的精心舖設。
《刺客教條》是套熱門遊戲,遊戲大賣自然吸金,衍生品可說是族繁不及備載,如果維基沒亂報的話,「刺客教條系列截至2016已有九款主要遊戲和額外續作及周邊作品」,若我印象無誤,古墓奇兵只有遊戲和電影? (註:朱曉翔的小說《古墓奇兵》與電玩古墓奇兵無關) 《刺客教條》卻是無限開展超強大,遊戲而優則漫畫、則小說、則電影,正由於改編電影將於今年底上映,勾起我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可惜遊戲向來是我的弱項,索性從小說下手,單就第一集的閱讀感受,我會說,《刺客教條:文藝復興》有七分刺激、三分雷。
「萬物皆空,諸行皆可。」
為動心,為安心,為了隨性,為了文字,為了貓咪任性,當然,也為了插畫。
前陣子總想找出佐野洋子的《無用的日子》一讀究竟,買來堆上待讀書區又擱置至今,反倒先讀《貓咪,請原諒我》,如果讀者真能受到作者若干影響的話,我大概很難達到佐野洋子那種讓我可望不可及的豪邁與犀利,而且,很難就很難,為什麼會使用「大概很難」這麼軟趴趴沒個性的文字?此外也發現自己近來益發地遲鈍被動,一度積極之後,多少因為無常的隨機擺佈,顛覆少時的進取態度,未讀《無用的日子》,已漸漸朝著人生的鬆懶末梢靠攏。
沉溺故事中,經常讓人忘了現實中的溫度,當我隨著主角度過異域的寒冷夜晚,幾乎忘了中午的高溫熱到剝皮。誠心建議在夏日炎炎受不了熱浪襲擊的地球人,不妨考慮閱讀式冷却,跟隨情節加入變溫動物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