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同斷捨離、減法人生、少即是多嗎?
我們的生活空間,充斥太多不知所謂,棄之不可惜,龐雜又多餘的物品,這當中一定包括我身上的贅肉,我多麼嚮往和敬清寂,清盈真樸,單純無雜染的人生啊,可惜我無法。Orz
你認同斷捨離、減法人生、少即是多嗎?
我們的生活空間,充斥太多不知所謂,棄之不可惜,龐雜又多餘的物品,這當中一定包括我身上的贅肉,我多麼嚮往和敬清寂,清盈真樸,單純無雜染的人生啊,可惜我無法。Orz
濃烈的愛,可能是礙,可能有害,也可能扭曲變態。
踏實的愛,可以勇敢,可以溫柔,或可望撥亂返正。
三歲女童蘇菲亞失蹤,這是她第二次失蹤,第一次只是虛驚一場,第二次卻是無盡的噩夢。自外界的八卦眼光看來,女兒失蹤後,家長接受採訪時的微表情完全不對勁,這對父母的第一個孩子猝死,第二個孩子莫名其妙從自家臥室消失,他們儼然貌合神離,他們經手的孩子都有事,內行人都曉得虎毒不食子是個笑話,小心惡魔就是你爸媽!
出來混不只要還,臉要厚,心要黑,有人說,你若不懂厚黑學,就別跟人混仲介、直銷、SALES… …或保險業。
因此,儘管總有江湖傳言某某某業績一流賺無數桶金如何如何,我頂多閒聊時滿足一下好奇心,痛快舉雙手承認自己業務外行,省得去肖想天邊雲一朵。但我就像一般人對「業務嘴」設下心防,不易被說動,偶爾幾次和仲介打交道時,表面上不動如山,心下不免佩服他們能忍人之所不能忍、容人之所不能容、腹黑人之所不能腹黑。
當我老了,頭髮白了,我願成為菲特烈‧貝克曼筆下的老人家。
看過《明天別再來敲門》、《清單Hold不住的人生》到這本《阿嬤要我跟你說抱歉》,可以說 Fredrik Backman 筆下的年長主角們個個是奇葩,沒有無聊到掉渣,只怕驚世絕才(?)惹到警察,倒不是說我會帶著小孩夜闖動物園,或浴袍沒繫好就擎著漆彈槍轟炸鄰居什麼的,而是,即使偶爾拎不清是自我還是任性,人到了一定年紀還能保有相當程度原來的我,不被社會化磨掉稜角,有剛剛好的智仁勇,有剛剛好不違逆初衷也不危害社會的本真,個人以為彌足珍貴。
「儘管如此,我們一定都在某個地方、被什麼人,不知不覺需要著的。」
7月19日星期三,嘎眯在小金粉絲頁看到《儘管如此的我們》書介,好奇心促使我 Google 作者晴菜的部落格,想知道晴菜和芹菜的關聯,卻發現晴菜每週在部落格上傳章節。便趁著午休,打算看幾篇試試水溫,誰知一栽進去,連看數十篇不停,直到飢餓感申張正義,才意識到我竟忘了午餐,只能怪故事順口,某部分人設令我想起《流星花園》卻沒那麼拖棚(笑),情節自然流暢抓得住我,偶爾難過卻有更多溫暖的慰藉。
遙想我的中學時代,除了偶爾耍耍小叛逆,還真是青春黯淡,日月無光,我們那代學生的諸多努力,十之五六是為了升學,在老師的引導下,收聽空中英語教室、大家說英語、常春藤… …的人所在多有,有些人甚至採用更高規格的武功秘笈,然而,資質駑鈍如我始終欠缺勤勉毅力,收聽廣播很好睡,時事用語艱澀虐腦,生活化和故事性才是本鮮菇的補腦妙方,能伴我走過聯考歲月的只有故事不死,沒有故事便昏死。
接觸過已經停止紙本發行的 The China Post (英文中國郵報) 嗎?曾有某位英文老師大推 The China Post,認為它夠中立不藍不綠,還可以學英文,一兼好幾顧,在她苦口婆心巴拉巴拉的提醒下,聽話的同學不在少數,不才嘎眯偶爾也會捧個人場,打開它,一秒掃過頭條,然後,直奔生活及漫畫欄。
日前那種容易犯睏,動輒想癱在床上作死的梅雨天裡,打開費策克的《包裹》,我整個精神都來了,讀癮爆發,瞌睡蟲敗走。周末點了早餐嘎逼擺在一旁,一讀吸睛、忘我,忘了趁熱服用,等我想到時已拖累咖啡死兩次。費策克在作品中大方公開 E-mail 信箱歡迎大家去信 騷擾 分享心得,可惜我不懂德文,否則就寫篇廢寢忘食之仇令人髮指,向費策克拗杯咖啡。 XD
官方歷史顧及形象,頂著偉大光環,即使幾尾小魚或一棵櫻桃樹都可以變成偉人的成長養分,滿滿的正能量。但是,讓人娛樂的往往是不計形象的稗官野史,拆穿粉飾太平的西洋鏡,愈多負能量愈能引人入勝。人類歷史如此,神話故事亦然。知名的反派角色邪神洛基雖被稱為惡作劇之神和謊言之父,但他誠懇(?)地告訴大家「別相信任何人」,讀者可以依此類推,別相信任何神!
不管你是否受漫威英雄影響,無論你喜歡北歐神話和雷神索爾與否,不妨看看《濃情巧克力》作者筆下的 KUSO 版神話,光是書名《洛基福音書》便充滿詭異諧趣,從九界的歷史,最初的「要有光」,直到諸神的黃昏,透過洛基的顛覆視角重塑諸神,輕慢聊神諭,鬼祟看預言,丑化神級同僚,暢談阿斯嘉的八卦排行,就算到了命定的悲劇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語氣,於是諸神的殞落看來也不是那麼悲劇,能屈能伸的讀者照過來,太認真、看不慣神格遭抹煞的人不要看。
有人說義大利人和華人的共通點不少,比方都有傲人的美食文化,同樣重視親族家庭的緊密聯結等等。我們這一代人在傳統與現代間擺盪,或許更趨自我、少點顧忌和壓抑,然而,上一代難逃家族框架和負荷者比比皆是。試著將時間推回六十年前,想像二次大戰後的民生水平,那個你我曾從長輩口述中聽到的窮困年代,街坊鄰里雞犬相聞,一家炊煙萬家香,電視機是奢侈品,大男人打打老婆小孩天經地義不會有人幫妳撥打家暴專線,三餐溫飽都成了問題哪管什麼國民義務教育,若試圖和成長環境及約定俗成的綱常抗衡,真不知得花費多少心力。
身處接納全球難民前三名的社福國家「瑞典」,一個敘利亞來的女孩卻只想要逃跑 ?
一個連阿拉伯語都不會說的少年,是如何受到伊斯蘭國的感召?
當代表公權力與正義的警察,都可能被國家外包,歐盟議會會作出怎麼樣的決定 !!
沒有雨水的梅雨季特淒慘,那麼,無風無雨的晴朗人生呢?會是我們可企不可及的夢幻逸品?或者一世康樂就某個角度看來也算生命乾旱?讀威廉.崔佛的《雨後》,彷彿人性之晦澀難書盡在其中,他筆下的陰鬱灰階層次豐富,怎麼可以一下子沮喪灰,偶爾帶點希望亮邊的哄人灰,下一秒又殘酷似骨灰,呃… …
據說有些人心情差便茶飯不思,那種境界恕腦弱的嘎眯難以理解,愈是心情灰,我愈需要故事的滋養和食物的撫胃及撫慰,只要保持餵食不輟,便得以恢復元氣和傻氣。
好想吃花丼,大碗公盛著溫熱的白飯,黃色的菊花,瑩白的魩仔魚,豪邁地淋上紫蘇口味的橘醋醬。活著不可能總是心花朵朵開,撇開重大打擊不提,尋常小日子何嘗沒有矛盾,至少在大快朵頤之際,哪怕前一刻有什麼難過的坎都暫且任性不管,當下只管饜足。